简介:时季昌等了一会没等到回答 便自己伸手去摸他的头 时季昌刚从寒风里来手却也不太冷 碰到娄怀玉的额头带着体温和一些不知哪里来的潮气 娄怀玉一直以为山口更像把自己当成一个可供观赏的宠物 但是触感令人不喜 偶尔接触已经是熟悉之后能忍受的最大限度 徐鳳年策馬離去時 永徽六年的榜眼郎 長揖作別 「我於永徽七年離開江南曾隨身攜帶一袋家鄉泥土 十四年後 泥土早已消散不存 只留下這隻舊布袋 懇請我死後 北涼馬蹄有朝一日能踩在北莽腹地到時候且取一抔北莽泥土 遙祭衛敬塘 」